能否顺利进行。”
宋泰暖和宋泰德交换了一个难以言说的眼神。
“那件事”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这事都过去大半辈子了,我们都以为早就过去了。”
“究竟是什么事?”林大师眉头微蹙。
宋泰德的身子突然晃了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那是”宋泰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那是四十多年前的农忙季节。即便找了临时工来干活,我跟两个兄弟还是得下地干活。”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天我们在地里干到很晚,太阳都快落山了,工人们都走了,只剩我们哥仨。”
“突然间,老爷子出现在田间。”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二话不说就对我们拳打脚踢,说了不少难听的话。那些话”
“我们回家质问老爷子,”宋泰暖继续说道,“可他说根本没去过地里,一直在家看书喝茶。母亲也作证,说老爷子确实没出过门。”
“老爷子听完我们的描述后,脸色大变。”宋泰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说,这是东岭那只老狐狸干的。”
“那狐狸成精多年,经常到村里偷鸡。它最可恶的是,会变成打过它的人的亲人模样,去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