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人员瞥了眼烟,低声道:“放那儿吧。”
凭着甜言蜜语加上出手阔绰,一个下午就把户口迁了出来。为了不让陈家起疑,陈蕊趁天没黑准备把户口本还回去。
陈蕊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她放慢速度,慢悠悠地推着车子走进院子,初夏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妈妈救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陈兵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院子里,陈国平手持火钳,脸色铁青。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陈兵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刺骨的恨意。火钳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个畜生,还不说实话?东西到底藏在哪里?”陈国平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
陈兵蜷缩在地上,身上的校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看见陈蕊回来,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伸出手:“姐姐救我爸爸要打死我了”
陈蕊站在院子中央,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她记得很清楚,就在这个院子里,当年她的亲生母亲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求饶。而这对母子,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
“爸爸,您这是干什么呀?”陈蕊故作惊讶,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再怎么说小兵也是您的亲儿子,您这么打他,万一留下残疾可怎么办?”
顾晓晓听到动静,立刻从屋里冲了出来。她头发凌乱,眼睛哭得通红,一把将陈兵护在怀中:“你这个畜生,有本事打死我们娘俩算了!”
她的哭喊声引来了不少邻居。三三两两的人影站在院子门口,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有人窃窃私语,更多的人带着看热闹的心态驻足观望。
陈国平看着儿子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犹豫,但很快又被怒火取代。
“爸,”陈蕊继续火上浇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您这是要把小兵往死里打啊?他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该不会是”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欲言又止。
顾晓晓闻言,彻底崩溃了。她像只发狂的母狮子,朝着陈国平扑了过去,指甲在他脸上留下几道血痕:“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