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紧张。”他说着还想坐起来,却被少年——现在我知道他叫阿轩了——按住了肩膀。
“舅舅,你别动。”阿轩的声音里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切。
我摇摇头,心里那点不痛快早就烟消云散了:“没事的,黑虎也是太热情了。”说着,我朝黑虎招了招手,示意它到屋后的树荫下去歇着。
二舅给病人把了脉,又仔细询问了一番症状。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时不时还要翻看随身带的医书。我知道,这是遇到了棘手的病症。
程晖在一旁急得直搓手:“承志啊,你可一定要帮帮忙。实在不行,我们出多少钱都行。”
“小程,不必多说。”韩秋志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脸上挂着一抹释然的笑意,“我知道大夫的意思,这病怕是看不了。”
“可是韩总,当年我可比您还能吃呢!”程晖急切地说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都是承志大夫救了我一命啊!您别放弃希望”
我二舅皱着眉头,目光在韩秋志身上停留片刻。韩秋志面色蜡黄,腹部高高隆起,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韩总,实不相瞒,您这病情确实比程晖当年要严重得多。”二舅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虽说我家确实有些偏方,也治好过类似的病人,但您毕竟换过肝,情况特殊。要不这样,我们先试一副药看看?”
韩秋志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能得到焦大夫的援手,已是我的福分。”他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坚定,“两年前我就该死了,能活到现在已是捡来的命。若能治好,自当感激不尽;治不好,也是命该如此。”
“韩总说的哪里话,咱们先歇歇脚吧。”二舅扶着他往院子里走,脸上带着几分凝重。
“时儿,看着点黑虎,别让它乱叫。”二舅朝我喊道。
我应了一声,快步跑到院子里。黑虎见到生人倒是出奇的乖顺,大概是吃了人家的东西,知道收敛。
二舅和程晖一左一右搀扶着韩秋志进院子,那个跟在后面的少年路过我身边时,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这让我心里顿时来气。
“看什么看!”我梗着脖子瞪了回去,心跳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