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钱元礼看着妹妹落寞的背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车厢内一时陷入沉默。
钱元礼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突然开口道：“芸芸，你知道文州吗？”
芸芸摇摇头，疑惑地看向哥哥。
钱元礼笑道：“那是我们回龙都路上要经过的地方，王叔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会合了。听说那里的面人很有意思，等到那里的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芸芸眼睛一亮：“面人？那是什么？”
“是用面粉捏成的小人儿，”钱元礼解释道，“可漂亮了，还能吃呢。”
芸芸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真的吗？那一定很好玩！”
钱元礼见妹妹终于有了笑容，心里松了口气。他继续说道：“不止面人，路上还有很多好玩的。等到了龙都，更是热闹得很。”
芸芸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龙都是什么样子的？”
钱元礼想了想，开始描述：“那里有高大的城墙，宏伟的宫殿，还有热闹的市集。街上到处都是穿着华丽的贵人，还有来自各地的商人。”
芸芸听得入了神，小脑袋里想象着五彩缤纷的景象。她小声问道：“那里的人是不是都很厉害？”
钱元礼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不分厉害不厉害。”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相信，我的妹妹一定会成为最出色的那个。”
芸芸听了，心里暖暖的，但脸上却露出了几分犹豫。她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小手，轻声道：“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连字都不认识。”
钱元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没关系，哥哥教你。等到了王府，我带你去启蒙苑，很快你就能认识很多字了。”
芸芸惊讶地抬头：“我也能去启蒙苑吗？”
钱元礼点点头：“当然，你是我妹妹，就有这个资格。”
芸芸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她低声道：“可是我真的能学会吗。”
钱元礼看着妹妹忐忑的模样，心中一酸。他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慢慢来，总会学会的。”
芸芸抬头看向哥哥，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