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中，作为东家，查明真相是我分内之事。”
孟清远冷笑一声：“这事没什么可继续追究的？我亲眼看见他从这烂楼梯上摔下去！就是你们店铺管理不善，害死了无辜之人！”
“既然孟公子如此坦荡，不如让我上楼看看？”苏玉华目光平静地望着他。
孟清远神色微滞，喉结动了动，片刻后终于让开了路：“请。”
楼上的情况比楼下更加糟糕。狭窄的过道堆满杂物，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其他难闻的气味。苏玉华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障碍物，来到断裂的栏杆前。
她蹲下身，仔细查看木头的断口。年久失修的痕迹清晰可见，并非人为破坏。木质已经腐朽，表面布满细密的裂纹，这确实是一个危险的隐患。
“看清楚了吧？”孟清远在身后咄咄逼人，“这就是铁证！”
苏玉华缓缓起身，拍去手上的灰尘：“栏杆确实是自然腐朽，这点无可争议。但人是否是意外坠楼，恐怕还需要商榷。”
“你这是什么意思？”孟清远声音陡然提高。
“据我所知，你那位同乡生前和人发生过争执？”她转过身，直视着孟清远的眼睛。
“那又如何？读书人之间辩论最是寻常！”孟清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
“既然如此”苏玉华缓步走向窗边，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那么会不会是有人早就发现了这处隐患，设计让他来这里？又或者”
她顿了顿，目光若有所思：“你那位同乡本就知晓此处，一时激愤，借机”
“住口！”孟清远怒喝打断了她的话，“你血口喷人！”
“我只是在提出所有的可能性。”苏玉华转过身来，“孟公子，你也说不出确凿的证据，不是吗？”
孟清远浑身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你”
“我会尽全力给予补偿。”苏玉华的声音缓和了几分。
“你以为用钱就能摆平一条人命？”孟清远冷笑。
“不，我是在说，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但也仅限于他该负的责任。”苏玉华缓步走到孟清远面前，“我的掌柜确实疏忽了店铺安全，这点我们认，但若要他以命抵命，恐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