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轩捋着花白的胡须，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正好借此机会宣传一下传统民俗。现在的年轻人，对传统文化越来越淡漠了。”
沈予欢心里直打鼓。她本就不是个喜欢张扬的性子，平日里开个小超市都是能躲就躲，这下可好，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拜师。
就在她还在为拜师礼发愁时，楚闻晏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是国风综艺的书法老师合同，这算是给书法比赛获奖者的礼物。”
沈予欢接过合同，纸张微凉的触感让她心里一颤。她仔细翻看着合同内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像是在解一道难题。
“文旅部门策划的节目，那些明星不得抢破头？”她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这么重要的名额，就这样随便当奖品送人？”
楚闻晏倚在红木书案旁，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些大牌都是冲着热度来的，但节目的核心在于真材实料的人才。”
“哦，我明白了。”沈予欢恍然大悟，眼睛一亮，“就是说明星都是花瓶呗。”
楚闻晏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聪明。”
沈予欢转了转眼珠子，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合同边缘：“那这合同，我能送人吗？我有个朋友，虽然不是样样精通，但绝对不是花瓶。”
一旁的谢之远立刻皱眉，声音里带着不赞同：“不行！这可是楚氏投资的重点项目，每个嘉宾都要严格选调的。”他的目光在沈予欢和合同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防备什么。
谁知楚闻晏却轻轻摆了摆手：“可以考虑，把对方资料给我看看。”
“楚总就是通情达理！”沈予欢眉开眼笑，转头看向谢之远，“不像某些人，死板教条。”
谢之远一口气憋在胸口，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攥紧了拳头。
回到家后，沈予欢瘫在沙发上，开始为拜师礼发愁。她对古代礼仪一窍不通，这下可怎么办？
客厅里，生门化作的小鹦鹉在一旁扑腾着翅膀，羽毛在灯光下泛着五彩的光泽：“带我去！带我去！”
“你去干什么？”沈予欢侧头看着这只聒噪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