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陆峥一使劲,她就像片羽毛般轻飘飘地落在了马背上。夜风凛冽,苏妙彩缩在陆峥背后,一开始还规规矩矩地保持距离。但马儿跑起来后,颠簸让她不得不抓住陆峥的衣服。
“大人,我能抓着您的衣服吗?我怕掉下去”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
“抓紧。”陆峥淡淡道,“要是出了问题玄衣司可不负责。”
苏妙彩顿时抓得更紧了,心想就算掉下去也得拽着你一起。
夜风呼啸,她能感觉到陆峥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莫名让人安心。
苏妙彩的思绪不断回到案情上。余长风为什么会自尽?那句“她来找我了”又是什么意思?
到了余长风家,盯梢的捕快正站在门口,搓着手,神色慌张。
“这回又闹哪出了?”陆峥翻身下马,伸手扶苏妙彩下来。
“没,就是”那人搓着手,目光不住地往屋里瞟,“墙上那字,看着怪吓人的。”
苏妙彩大步走进屋内。油灯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余长风躺在床上,眼睛圆睁,七窍流血,面容扭曲,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床边的纸包里还残留着白色粉末,一团丝线被死者紧紧攥在手中。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戴上手套和口罩,取出银针。这是最基础的验毒方法,鹤顶红虽无色无味,但因含硫,遇银便会发黑。
银针刚接触到尸体,就迅速变黑。苏妙彩眉头紧锁,仔细观察着现场的每个细节。死者的指甲有轻微发紫现象,这是典型的鹤顶红中毒症状。
“大人,他确实是中毒身亡。”她转头看向陆峥,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连日来的案件调查让她精神紧绷,此刻终于找到突破口,却又带来更多疑问。
但让她在意的是那团丝线,为什么临死前要紧紧攥着它?
墙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明显是死者用最后的力气写下的。“她是我杀的,她来找我了”——这两句话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却又显得极其矛盾。
“时间能确定吗?”陆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
苏妙彩点点头:“由于外面一直有人监视,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子时前后。尸僵程度和体温都符合这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