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身丫鬟,这是要告诉她,在国公府府她什么都不是。
“有趣。”她轻笑一声,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我家丫鬟叫一声就要打二十板,你们未经查证就在府里报丧,是不是该杖毙?”
秦景远冷冷开口:“领三十板子去,其他人罚一个月月钱。”
等人都退下,沈玉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洗。铜镜中,她看到秦景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桃儿端着洗脸水进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秦景远的方向,“姑娘,水温刚刚好。”
沈玉接过帕子,轻轻擦拭着脸,
“姑娘,该梳头了。”桃儿拿起梳子,轻轻替她梳理着长发。
铜镜中,秦景远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他的目光在沈玉身上停留了片刻,欲言又止。
“大少爷要出门?”沈玉状似随意地问道。
秦景远点头,“有事要处理。”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
“姑娘”桃儿欲言又止。
沈玉知道她想说什么“无妨。”她淡淡道,
梳妆镜中倒映出一张精致的容颜,三千青丝在桃儿的巧手下绾成流云髻,秀发如瀑,肌肤似雪。铜镜里的少女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盈盈,朱唇不点而赤,端的是天生丽质。
沈玉望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轻触碰着铜镜表面。晨光从窗棂间洒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脸庞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
“姑娘今日愈发好看了。”桃儿一边替她簪上发钗,一边笑道,“这支金丝翡翠簪衬得姑娘眉目如画。”
“桃儿,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沈玉嗔怪地瞥了丫鬟一眼,“整日里尽说这些奉承话。”
“奴婢可不是奉承。”桃儿一边替她整理衣裙,一边道,“姑娘生得这般好,也难怪姑爷”
话未说完,桃儿突然噤声。
不知何时,秦景远已经站在了门口。他倚在门框上,一身月白色长袍,衬得他玉树临风,俊美非常。只是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正定定地望着沈玉,目光幽深难测。
“昨夜既然要休书,为何又救我性命?”他开口问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病中的虚弱。
沈玉转身面对着他,神色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