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唐武惊呼，"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蛇霖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放肆！本大爷早在建国前就已修炼出灵识！"
唐武缩了缩脖子，却又鼓起勇气问道："那你为何要附身萌萌，害得她如此痛苦？"
"谁说本大爷害她了？"蛇霖怒目而视，"萌萌可是我选中的弟子，我是在帮她！"
柳烟轻轻摇头："柳大仙，你可曾问过萌萌的意愿？"
蛇霖一愣，随即不屑道："这还用问？谁不想成为本大爷的弟子？"
"时代变了，"柳烟叹息道，"如今的人未必认同你的做法。"
蛇霖沉默片刻，蛇头微微低垂。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大仙爷爷，你没事吧？"
众人回首，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眼中满是担忧。
蛇霖见状，顿时来了精神："萌萌，爷爷没事，你别担心。"
柳烟看了看萌萌，又看了看蛇霖，若有所思。"萌萌，你知道什么是弟子吗？"
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有些困惑："不知道呀，是什么呢？"
蛇霖听罢，顿时语塞，蛇头低得更深了。
柳烟轻声道："大仙，看来你得重新考虑了。"
蛇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罢了，是我太心急。萌萌还小，等她长大些再说吧。"
柳烟点点头："这才是明智之举。"
萌萌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大家都不再争吵，也露出了笑容。她蹦蹦跳跳地跑到蛇霖身边，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蛇头。
蛇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看到萌萌失落的表情，又慢慢靠了过来。
萌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龟霖的鳞片，眼中满是好奇。"大仙爷爷，你的身上好凉快啊。"
蛇霖轻轻摆动尾巴，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萌萌，你不怕我吗？"
萌萌摇摇头："不怕呀，爷爷你看起来很厉害，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蛇霖听罢，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愧疚。他悄悄在心里发誓，今后定要好好护佑这个小姑娘，再不强求她做什么。
柳烟似乎看穿了龟霖的心思，轻声道："去吧，好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