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说谁？对班长已经魂牵梦绕？”
陈默烦躁地关掉了耳机。他的目光在林微微脸上逡巡，似乎在确认什么。
林微微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不是当年那个让她头疼的问题学生吗？那个总是在课堂上捣乱，却每次考试都能拿高分的混世魔王？
陈默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触手冰凉。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你这个小机灵鬼，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叹了口气。
林微微气鼓鼓地瞪着他，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欠揍？就算她现在是丧尸，也不能这么说话吧？
陈默看着她的表情，忽然笑了。他环顾四周，找了条毯子把林微微裹起来。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林微微以为他要处决自己，闭上眼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她能感觉到陈默的呼吸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地瑟缩。
谁知道陈默却把她抱起来，塞进了衣柜里。
“在这待着，等我收拾完就马上来找你。”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林微微眨巴着眼睛看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陈默的耳根突然红了：“你一个丧尸装什么可爱？”
他快速关上衣柜门，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微微在黑暗中发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衣柜里还残留着她生前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清新的柠檬香。
她蜷缩在角落，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清理完毕，这层没有发现丧尸。”是陈默的声音。
“好，撤退吧。”另一个声音说道，“这栋楼基本安全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微微却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知道陈默为什么要救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至少，在这个末日的世界里，她似乎还有一个认识的人。
楼上的枪声和踹门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幸存者激动的喊叫。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血腥气，偶尔还能听到玻璃碎裂的脆响。
林微微蜷缩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