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够了，我们去忙别的。”白谦低声说道，眼神意味深长。
陈默正在和另一支战斗队的队长交接。那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肩章上的徽记显示他来自临近的b区。
“幸存者就交给你们护送了。”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对方敬礼道：“辛苦了陈队。”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林微微脖子上的项圈，眼神中浮现出警惕。
林微微本能地往陈默身后躲，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她能感觉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就像无形的利剑，让她浑身不自在。
陈默察觉到她的不安，干脆单手把她夹在腋下，大步走向沐浴间。林微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也没有挣扎，反而觉得莫名安心。
沐浴间是临时搭建的，用帆布围成一个个隔间。陈默把林微微放进一个蓝色储水桶，“自己能洗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吹口哨。”
林微微连连点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水桶里的水是凉的，但对于不怕冷的她来说并不是问题。
“怪不得刚才把张春兰母女吓着了，”隔壁传来陈默带着笑意的声音，“一个小丧尸，还挺害羞。”
林微微低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突然有些恍惚。她记得战斗时的场景，记得自己为了救陈默而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那时候她一点都不害羞，只想着要保护他。
陈默站在隔壁的水桶里，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心里有些发堵。辜负了她的信任，反而被她救了。想到她为自己挡下那致命一击的画面，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别想太多。”他隔着帘子说道，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很快，冷水哗啦啦地响起，盖住了两人各自的心事。林微微低头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血迹，突然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的小丧尸了。她变得更强了，强大到可以保护重要的人。
水声中，她听见陈默轻轻哼起了一首歌，是她从未听过的旋律。那声音透过帘子传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林微微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
林微微洗完澡后坐在床边，晃着两条小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的门。水声哗哗作响，偶尔夹杂着陈默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