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柔笑道："戚小姐，你们戚家家大业大，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计较吧？"
"好，我戚絮彬不跟你们计较，"戚絮彬咬牙切齿。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柳雨柔挥笔写下一份协议。
戚絮彬接过一看，虽然认得字，却对某些词语似懂非懂。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意思说看不懂，只得硬着头皮签了字，按下手印。
柳雨柔也签字画押，将协议交给江宁保管。
"既然雨柔姐这么信任小女，我定当公平公正，"江宁笑吟吟地说。
戚絮彬心中暗骂，这两人明明就是一丘之貉，做戏给谁看？
柳雨柔拿了钱，立刻去附近药铺买了药材。她对众人说，药膏需要几天才能配好。
那些姑娘们听罢，顿时对戚絮彬更加憎恨。原本还想着明日去逛花灯，现在却只能在家里养伤。
待众人散去，小张低声问道："掌柜，那些人的脸真的能好吗？会不会有后遗症？我记得你之前说那些东西还没过期，应该不会有这么大反应才是。"
柳雨柔眉头微皱，目光闪烁。她沉吟片刻，轻声道："这事确实蹊跷。那些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也不至于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看来，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小张担忧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柳雨柔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先按计划行事，给那些姑娘们调配药膏。同时，我们要暗中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夜幕低垂，柳雨柔神色凝重地站在沁媛坊的后院。她手中紧握着一个小瓷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小张、小田，今晚恐怕要辛苦你们了。"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两名丫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柳雨柔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便是加班，多劳自然多得。"
虽然不太理解，但丫鬟们还是欣然应允。毕竟，掌柜待她们一向优厚。
三人踏上昏暗的街道，挨家挨户为那些受害女子送药。柳雨柔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愧疚，又有算计。
"姑娘们莫怪，这药膏涂抹两次，当能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