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站在旱厕门口,望着那块粗糙的竹片,心里一阵发怵。她攥紧了手中的衣角,犹豫再三,终于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片刻后,她一脸生无可恋地冲了出来,靠在墙边大口喘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发白。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她靠在墙边,眼神涣散地望着远处,喃喃自语,“要是能有厕纸就好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忙碌的声响。陈玉梅正带着一家人小心翼翼地照料着那些珍贵的种子。每一颗种子都价值百文,对于苏家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投资。
“祖母,我来帮您。”苏明月端着水走过去。
陈玉梅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苏明月摇摇头,目光落在那些种子上,“这些种子真金贵,我们得好好照顾。”
醉月楼内,一片喧哗。
“掌柜的!”小伙计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大事不好了!福海酒楼那边也请了说书先生,正讲咱们这儿说过的故事呢!”
赵掌柜猛地站起身,茶碗被带倒,茶水洒了一桌。他脸色铁青,重重一拍桌子:“这帮不要脸的东西,连故事都敢抄!”
“现在怎么办?”小伙计焦急地搓着手,“咱们的客人都跑那边去了。”
赵掌柜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先别慌,去把苏先生请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福海酒楼里,钱掌柜站在二楼雅间,得意洋洋地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的场景。虽说讲的都是苏远山说过的故事,可架不住有人没听过不是?
“掌柜的真是高明。”伙计谄媚地凑上来,“这生意比以前好多了。”
钱掌柜捋着胡子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借鉴借鉴罢了。”
苏远山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的收入让他心情不错。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你这个人贩子!快把我女儿还给我!”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死死抓着一个魁梧汉子的胳膊,声音嘶哑。
那汉子身边,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她父亲身后,眼中含着泪水。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