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村里的苏明月正和祖母一起在厨房忙活。灶台上的锅里飘着淡淡的药香,林秋菊和张巧云听说是在做冻疮膏,也赶来帮忙。
“月月,”林秋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二婶这样搅拌对不对?”
苏明月看着二婶手里逐渐变色的膏体,满意地点点头:“对,就是这样。要慢慢搅,别着急。”
张巧云一边捣碎药材,一边笑道:“这冻疮膏要是真能卖出去,咱们村里可就出名了。”
厨房里,祖孙俩人加上两个婶子,忙得不亦乐乎。连林秋菊的小儿子也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没有哭闹。
傍晚时分,苏远山一行人回来了。他们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闺女!”苏远山一进门就喊道,“你那冻疮膏卖得可好了!一下午就卖完了!”
苏明月正要说话,却见父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瓷瓶通体洁白,上面还绘着淡雅的花纹。
“这是”
“马捕快送的。”苏远山笑道,“他说咱们的冻疮膏效果好,就是包装差了点。他家有些存货,说送我们几十个。”
苏明月接过瓷瓶,心中五味杂陈。她原本也想过用瓷瓶,但考虑到成本作罢。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送上门来。
“爹,”她犹豫了一下,“这瓷瓶”
苏远山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咱们可以分两种包装,竹盒的便宜些,瓷瓶的贵些。反正都是一样的药,就看人家愿意买哪个了。”
陈玉梅在一旁笑着点头:“你爹说得对。这样既照顾了穷人,又能多赚些钱,两全其美。”
苏明月看着手中的瓷瓶,又看看桌上的竹盒,突然明白了什么。有时候,选择不是非此即彼,而是可以兼而有之。
第二天,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苏明月站在案板前,目光扫过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的六十几瓶冻疮膏。这些都是她忙活一整天的成果,每一瓶都凝聚着她的心血。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她不自觉地裹紧了身上的棉袄。
“月月,这些膏药明天就能送去镇上了。”陈玉梅一边收拾着药材残渣,一边欣慰地说道。她的手上还沾着些许药渣,显然刚帮着整理完最后一批药材。
苏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