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站在祖母的房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她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为了研究,她必须试试。深吸一口气,她轻轻推开了门。
屋内,陈玉梅正在清点今日的收入,桌上摆着几叠整齐的银钱。听到响动,她头也不抬地问:“有事?”
阳光从窗棂间漏进来,在她银白的鬓角上跳跃。苏明月咽了咽口水,像只试探的小猫,轻手轻脚地挪到桌边。
“祖母”她拖长了声调,眼睛亮晶晶的,“咱家现在有钱了,麻烦拨一笔研发资金?”
陈玉梅终于抬起头,目光在孙女期待的脸上停留片刻,“研究什么?”
“我打算准备点防身的东西。”苏明月赶紧说道,“现在的木弓用不了几次就坏了,给我点银子,我想做个铁的。”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祖母的表情,生怕说错话。其实她最想研究的是弩弓,但那话可不敢说出口,冻疮膏赚的那点银子,连个零件都打不出来。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账本翻动的沙沙声。陈玉梅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眉头微蹙,似在思索。
“你说得对,”她终于开口,“这年头确实该未雨绸缪。”
苏明月眼睛一亮,正要开口,陈玉梅已经从钱箱里取出一锭银子,“给你十两,别给我瞎折腾。”
“太好了!”苏明月欢呼一声,伸手就要去拿。
“等等!”陈玉梅突然叫住她,目光闪烁,“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准备些药材?”
苏明月立刻会意,“对啊对啊,祖母你是大夫,肯定知道该准备什么。”
“我是接生婆,不是药铺的。”陈玉梅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苏明月凑近她祖母,压低声音,“那不一样吗?咱们不是有金手指吗?可以查查怎么制药。”说着,她还冲祖母挤了挤眼睛。
“你说的倒是轻巧。”陈玉梅没好气地白了孙女一眼,“光有方子不行,还得有设备。再说,那些药材也不便宜。”
苏明月眼珠一转,突然灵光一闪,“祖母,我有个主意!”她兴奋地拍着手,“咱们比比看谁先能做出成果如何?我负责酒精,你负责”
“银杏素!”陈玉梅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年轻时的热情,“这个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