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衣服，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色，走路时还在不停地发出低吼。
“我们从小巷绕过去。”岑似越指了指旁边的岔路，“虽然路程会远一点，但比较安全。”
陈默点点头，跟着他拐进小巷。狭窄的巷子里堆满了垃圾，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加快脚步穿过这段令人不适的路程。
终于，在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岑似越停下脚步。“到了。”
马路对面，“金鹿城”三个大字赫然在目。虽然招牌有些破损，但依然能清晰辨认。
陈默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这一路的辛苦总算没白费。她正要往前走，却被岑似越拦住。
“先观察一下情况。”他认真地打量着商场周围的环境，“这种地方最容易藏着丧尸。”
等确认四周安全后，两人才小心翼翼地接近商场。随着距离拉近，破败的景象愈发清晰——玻璃门窗尽数破碎，碎片散落一地，透过空洞的门框能直接望见漆黑的内部。
没有窗户的超市内部伸手不见五指，不时传来细微的响动，让人分不清是风声还是别的什么。岑似越随意踢开一个空易拉罐，金属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岑似越一脸淡定地与她对视，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调侃她的胆小。
“还进去吗？”他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揶揄，“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陈默听出他话里的挑衅，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她从包里掏出手电筒，按下开关的瞬间，强光驱散了黑暗，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
“进！”她昂首阔步走在前面，语气坚定。
岑似越看着手电照亮的远处，暗自感叹她的装备确实不错，却一点也不怕他见财起意。当然，陈默确实不怕——系统给的顶级防御岂是开玩笑的？更何况她随时可以传送回宾馆。
入口处两排店铺已是一片狼藉，左边是香香鸡，右边是家小餐厅，都被洗劫一空。破碎的玻璃柜台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餐桌椅东倒西歪，墙上的装饰画歪歪斜斜地挂着。
面前分两条路，陈默抬头看向指示牌，却发现标识已经模糊不清。岑似越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