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的跟前,伸手去抢汇款单和信笺。
许大茂跟傻柱目前还没有数年后那种你死我活的矛盾,撑死了也就是嘴贱,说几句相互讥讽的损话,柱爷如何,茂爷如何。
两人的矛盾,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人为挑唆起来的,整日跟傻柱念许大茂如何如何坏的经。
见傻柱要抢自己手中的信笺,许大茂忙闪身到了一旁。
闫阜贵横在了傻柱跟许大茂两人的中间。
“傻柱,这么多人,你爹的信和汇款单出现在易中海家里,这件事很重要,让许大茂当众念一念,刚才六根说了,说老人家说过的话,我们不会随随便便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随随便便放过一个坏人。”
何雨水用手扯了一下傻柱的后衣襟。
傻柱没吱声,算是同意了闫阜贵的提议。
抄家的人也都不抄家了,等着看事情的后续。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保城生活这件事,也算是一件大事,当时好多人都在聊。
“嗯嗯嗯。”
清了清喉咙的许大茂,朝着傻柱瞟了一眼。
嘚瑟的样子,六根都想给他一巴掌。
“傻柱,我是你爹,收到了你的来信,获知爹给你和雨水上个月邮寄的十块钱生活费,你已经收到了,爹很欣慰,爹在保城,挺好的,为纺织厂的工人们服务,这个月,爹又给你邮寄了十块钱的生活费,好好照顾雨水,好好学艺,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我没收到我爹的生活费呀。”
“我也没有收到我爹邮来的生活费。”
傻柱和雨水两人的话,让易中海成了耻辱柱上的狗屎。
心思活泛者,已经明白这件事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