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易中海不在现场。
随便贾张氏怎么说。
演绎到极致的时候,贾张氏的手,还抹了一把眼泪。
“我一个寡妇人家,辛辛苦苦拉扯大儿子,什么都不懂,易中海又用东旭说事,我担心东旭有个好歹,只能依着易中海的意思,让东旭跟易中海学习。”
“哎!”
贾东旭这一声哎呦的叹息。
把事情推向了一个更高潮。
没说别的话,他蹲在了地上,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副落寞的样子。
棒梗看了看秦淮茹,小跑着来到了贾东旭的跟前,用自己的脑袋碰了碰贾东旭的脑袋。
秦淮茹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柔柔弱弱的说了一声‘东旭’的称呼。
“后面的摆三生祭品,易中海就是为了栓死我贾家跟易家,没孩子,是绝户,又当又立,拿捏我们贾家,罪行罄竹难书,其行为人神共愤。”
六根很怀疑贾张氏这些话,是闫阜贵帮忙写的。
里面有些词汇,就不是贾张氏这个老寡妇能说出来的。
“易中海好几次,让我老婆子满大院撒泼,说他是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高级技术钳工,院内的街坊们大都在轧钢厂工作,做的还是钳工的营生,说不敢不给他这个面子,我一直顶着这压力,没顺着易中海的意思做,我知道这么做,贾家就落在了易中海的算计中,街坊们会背地里戳我后脊梁骨。”
六根在心里想了想。
他穿越过来四年之久,贾张氏还真没满院撒泼,秦淮茹也没有捧着贾家家传大海碗登门借肉。
洗衣服的事情倒是真的,却也没有如同人文中描述的那样,一年到头天天洗衣服,冬天冒着大雪洗,夏天顶着烈日洗,大雨天继续洗。
水费是住户共同平摊,一天到晚洗衣服,街坊们肯定要提意见。
“易中海有几次打着我贾家如何如何的旗号,号召街坊们给我贾家捐款捐物,我本来不想要,但是易中海说不要不行,说他要借着给我贾家捐款捐物的大会,看看谁听他的话,谁不听他的话,听他话的人,易中海认为保险,不听他的人,易中海认为是刺头,就会想办法赶走这家人。”
易中海还真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