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风气,一下子转好了,街坊们还是有算计,只不过都是小算计,没有那种为了养老让你绝户的缺德算计。
死了我一个,造福千万家。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应该在早死一段时间。
六根没搭理贾家母子争取扫把的后续,他洗完脸,端着脸盆回了家,把调派单小心翼翼的装到一本硬皮笔记本内,用橡皮筋扎牢,又把硬皮笔记本装在写有为人民服务几个字样的绿色挎包内,背着挎包,从家出来。
锁好屋门,与正在洗漱的街坊们摆了摆手,快步向着院外走去。
“老刘,六根今天是不是去你们轧钢厂报道呀?”
把洗脸盆放在水槽上的闫阜贵,扭脸望着跟他一前一后过来洗漱的刘海忠。
也不怨闫阜贵这么想,院内的街坊们,但凡能进厂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进了轧钢厂。
像傻柱,半个月前,就在轧钢厂二食堂做饭。
其他街坊们,也都看着刘海忠。
都认为六根进了轧钢厂,猜测六根肯定跟他们不一样,进厂,最起码也是一个干部。
刘海忠环视了一下街坊们,见大家伙都看着自己,就连抓着扫把的贾张氏也等着答案,没卖关子,直接说了大实话。
“我刚才问了一下六根,六根说他没被分到轧钢厂。”
“去街道办了?”
这话是贾张氏问的。
老鬼婆头皮发麻。
四合院内有个街道办的干事,她估摸着还的继续扫大院。
“不是去了街道办,去了电力局,今天报到。”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
都没想到六根会成为电力局的职工。
惊喜的表情,很快在大家伙脸上浮现。
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们大院是不是可以装电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