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明白的表情。
闫阜贵叹息了一声。
事情真要是这么好办,他也就不愁了。
做一个为祖国教育事业傻傻付出的傻子,由此演变出的傻贵,借闫阜贵一百个狗胆子,他也不敢去反驳人家的说法。
真要是闹得跟六根似的,给他上纲上线,说他不想做为祖国教育事业做贡献的傻子,闫阜贵也就是闫阜贵了。
千错万错,都是刘海忠的错。
混蛋玩意,自己掉坑不说,还把闫阜贵给拖了下去。
什么东西。
气到兴头上,闫阜贵随手抓起了大茶缸,想借着砸大茶缸这一行为,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气。
大茶杯被他抓在手里,突然又舍不得了。
砸在地上,砸坏了怎么办?
舍不得大茶缸,舍得手,手掌重重的拍打了一下,疼的闫阜贵龇牙咧嘴的倒吸着凉气。
三大妈把中午饭端上了桌子。
一盆高粱米饭,一碟咸菜,一盘土豆片。
几个孩子,每人端了一碗,就着咸菜和土豆片,吃了起来。
吃饭的过程中,三大妈突然说起了贾张氏。
“孩他爹,你知道吗?贾张氏今天上午,拎着一斤肥猪肉,那膘,估摸着能有四指厚,他们家不是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吗?哪来的肉票?”
“借的呗,还能哪来的肉票。”闫阜贵解释着肉票的来源,“秦淮茹坐了月子,怎么也得补补身子,要不然将来能不能怀上孩子,都是后话,贾张氏为了贾家开枝散叶,肯定要张罗点稀罕东西,昨天晚上贾东旭去了六根家,我猜测这肉票,是六根借给的贾家。”
碗筷往桌子上一放。
正色的看着自家婆娘。
三大妈被看的有些心慌。
“孩他爹,怎么了?”
“你没跟贾张氏聊一会儿?”
“问了一下那买的肉,还有没有,贾张氏说了一句供销社,然后就回去了,没摸人家的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