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是煤油灯的好几倍之多。
闫阜贵的意思,最好电灯的费用跟煤油灯持平。
还跟几个孩子灌输着他的节约经验。
“好好跟你们老子我学习,咱家为什么没拉窗帘?因为能看到别家的灯光,灯光照到咱的眼睛中,咱家也等于点了电灯,花别人家的钱,却享受了用电,这道理,好好琢磨琢磨。”
一脸的高深莫测。
也不管屋内的这些人能不能看到。
“爹,六根不是说电费是按灯泡收费吗?几个灯泡,收多少多少电费,咱家早早的拉灭电灯,省下的电费也不能退给咱。”
闫解放话音刚落。
闫阜贵的大巴掌,就狠狠的拍在了他的大腿上。
嘴里喃喃了一句‘失策’的牢骚。
顾不得许多,从凳子上窜了起来,朝着旁边的拉闸跑去,因为屋内黑漆漆一片,又因为走的有些急,闫阜贵还大摔在了地上。
三大妈不愧是跟闫阜贵同床共枕小二十年的枕边人,一看自家男人这么急切,就知道自家男人在想什么。
没顾得上搀扶闫阜贵,第一时间走到拉闸跟前,手抓着拉闸的绳子,稍微用力,拉闸被合上。
一声清脆的‘啪’的响动过后,黑漆漆一片的闫家,被灯光的光线给充斥,屋内瞬间亮了起来。
闫解放几个孩子,这才把注意力放到正从地上往起爬的闫阜贵身上。
“爹,不是节约用电吗?”闫解旷出言问道:“咋又把电灯开了?”
“这灯泡,咱一个月不点,一个月该多少电费,还是多少电费,连着点一个月的电灯,该多少钱还是多少钱,不会因为咱不点灯,就少算咱的电费。”
“昂,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又点了电灯。”闫解旷说道:“就像咱闻着别人家的饺子味道,吃着窝窝头,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