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鹃手里的灯笼在地上滚了三滚才停在,她看着了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的夏侯蕴,先是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寂静的夜晚被这声惊恐的喊叫声给撕破,在黑暗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惊悚。
然后她赶忙的跑到夏侯蕴的身边,用手指在夏侯蕴的鼻下放了一会,感觉到了气息,便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把地上的人给扶起来,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是周大人。
周珩皱眉走到夏侯蕴的身边,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还不忘对小鹃嘱咐:“快去把大夫请来,要快!”
小鹃狠狠的点头,然后就快速的跑出来书房,直奔大夫的房间,周府中是有府医的。
大夫在睡梦中被小鹃叫醒,然后迷迷糊糊的被她带着走,她急的话都说不清楚,但是看她的样子也知道是个急事,大夫便也没再问,只是跟着她走。
等到了夏侯蕴的房间,看到坐在床旁边的周大人,脸色惨白,似乎比躺在床上的人更需要医治一般。大夫把药箱放在桌子上,然后快步的走到床前给人把脉。
没过多久,只看到大夫神色放松了些,道:“林小姐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病可是劳苦不得的呀,”大夫叹息着看向周珩,“脉息微弱,劳倦过度,气血亏耗,我就开些滋补之药,不可再过度劳累。”
周珩对大夫表示了感谢,然后让小鹃送大夫出去,顺便去跟着大夫是抓药,自己则坐在夏侯蕴的身边,无奈而疲惫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和从前没有半分的相似,但是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事情不可思议到仿佛是从未存在,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癔症,可是每次看到夏侯蕴鲜活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才会有实感,确实是她,她回来了,真真切切的回来了。
周珩把手放在夏侯蕴的脸上,慢慢的滑下,缓缓的描摹,黎明前的夜晚最黑,房里的烛光影影绰绰的,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等到夏侯蕴艰难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艰难的撑起身子,甚至还能感觉到昨天心悸的,她皱着没头用手揉了揉胸口,但是无济于事。
她无奈的瘫倒在床上,看着床顶,回想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