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手腕处的伤疤,上面敷着一长条型的草药。
“这么严重吗?”夏侯蕴看着不过是个小小的伤疤罢了,怎么会这样的严重?
“公子你有所不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利器所伤,风力至极,一开始老夫也以为这样的伤口不算什么,但是后来发现伤到了里面的根本,再加上手臂上的箭伤就更是雪上加霜!”
夏侯蕴思索了片刻,想到了之前的那把匕首,没想到这样的锋利,但是转念一想,这把匕首要是不锋利,周珩定然不可能伤到那黑衣人。
怎么说也是捡回来一条命了,但周珩的右手不能再使力也是可惜的,毕竟周珩的字谁人不知。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夏侯蕴在楼下吃完饭就回到了房间里。
她没有订两间房,周珩现在的样子夜里根本离不开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干脆就直接在一间房里住下了。
夏侯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撑着下颌看着大开的窗户外面,外面的点点繁星就像是在喝黑色的布上甩上了许多的白点,她的旁边是微弱的烛火,窗外的微风吹来带着它舞动。
橙黄的烛火映照在夏侯蕴平静如水的脸上,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楼下听不真切的声音,仿佛隔的很远,一远到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夏侯蕴的手指在木桌上敲击着,一下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古老的催眠曲一般的,听到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