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砰”的房门一关,房间里就只剩下张离一人。
喜鹊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里面发生的事情,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便赶紧的低下了头。
张修远经过喜鹊身边的时候,吩咐道:“看好人。”
“是,大少爷。”喜鹊不敢忤逆张修远,就算再怎么的心疼张离也不敢真的怎么样。
等到张修远和张示的背影远去,她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看着门上已经落了锁,只好贴近门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小姐,这次你就好好的听大少爷的话吧,嫁入宫中没什么不好的呀。”喜鹊只觉得当皇上的妃子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小姐真的没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和大少爷过不去。
她知道小姐的脾气倔,大少爷对她也有所苛待,可是小姐只会选择性的听从大少爷的话,要不然也不会总是被大少爷惩罚,就算是这样小姐也从来不会屈服。
但是这样的好事何必非要和大少爷对着干呢?
张离坐在的张修远之前坐的板凳上,没有管自己红肿的脸颊,这样的伤对她来说早就不算什么,她甚至能从张修远的力道上感受到他的犹豫,本来还觉得疑惑,原来是另有打算。
她听到了喜鹊在外面对她的劝说只觉得烦躁无比,如果是从前的话,不管以后嫁给谁都无所谓,她从来就不是个守礼节的人,到时候和人和离便是,这样的话也可以永远的离开张家。
但是现在是进宫没,这样就意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出来,这是张离一切的希望,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可以容忍张修远对她做的一切,该还的债会还完,一切都会结束,可是现在的情形便是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走。
她沉思着自己和阿莫的一切,嘴角不自觉的勾起,这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在夜空下她看不见自己满身是伤疤的身体,黑夜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人,这样的环境让她觉得放松而且安全。
可是阿莫闯了进来,总是要在这样的黑夜下逼着自己看清自己身上的伤,她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身上的伤,无非就是又多了几道伤疤,她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但是阿莫每次给她涂药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一块易碎的玉器,她第一次知道这是被珍惜的感觉,后来她也就懒得计较阿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