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可他敢骂自己媳妇,还想动手,他绝不答应。
今天就打他这条狗,给他的主子孙永贵看看。
别以为他只敢打赵国强,谁敢对他媳妇不敬,他就弄死谁。
楚自横掐着孙开年的脖子把他给薅了起来,那满眼的怒杀之气,好像下山的猛兽,吓得孙开年裤裆一紧,尿都喷了出来。
“我就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那一百块钱的账,我媳妇记的对,还是你记的对?”
鼻口淌血的孙开年是彻彻底底的被打服,打怕。
虽然那100块钱是孙永贵让他干的,可现在是宁可自己挨顿揍,也不能出卖他亲叔叔孙永贵。
这话要是说出去,楚自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孙开年立刻哀求道:“刘幼晴同志记的对,是我记错了,没有那100块钱,我记错了!”
楚自横心里明镜似的。
凭他孙开年的那点胆子,没有孙永贵指使,他敢这么做?
可他不管这些,依旧是掐着脖子训斥道:“以后态度能不能好点?”
“能,肯定能!”
“滚吧!”
被楚自横一脚踹倒在地的孙开年,又指着屋里低声下气的说道:“我的算盘,还有账本……”
“我特么让你要……”
眼看楚自横抬手又要打,孙开年吓得连连摆手,一溜烟的跑出院子。
楚自横只是冷哼一声,压根没想给他,那账本里记的都是孙永贵贪的钱,还有全体村民欠账的记录。
把它留在手里,孙永贵还想刁难自己,那也得摸着脑门想想敢不敢这么做。
回屋之后,正在翻看账本的刘幼晴,早已经气的是紧咬唇角。
“自横,我前前后后都看了,根本没有那100块钱的账,他孙开年就是胡说八道,我没有借那么多?”
“这几年算在一起,我一共就借了158块4毛6,那也是在咱家都揭不开锅的时候借的!”
“只有去年秋天的时候,我咳嗽的厉害,在队上支了2块钱去买了点药!”
楚自横听的是一阵的心疼。
本来应该是他这个男人该去做的事,却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