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武虽已加入圣教,可到底曾为罪人,自入教以来,始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言行举止都非常谨慎,生怕行差踏错一步。
见张大山和肖青仍是一脸茫然,丝毫没有领会其中深意,他哪敢卖关子,赶忙上前一步。
王启武微微欠身,解释道:“以圣教的雄厚实力,还有教主那通天的本领,要灭掉唐县这七家士绅,简直如同踩死蝼蚁一般轻而易举。”
“但圣教志在坐天下,绝不能仅仅依靠杀戮来达成目的,还必须借助广大百姓的力量。”
王启武神色认真,目光炯炯,看向两人,加重了语气:“教主真正想要的,并非只是七家士绅的性命,而是唐县的民心所向,以及这里的民力支持。”
听到此处,肖青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他脸上随即涌起一抹惭愧之色,急忙双手抱拳,满脸尴尬又带着几分懊悔地说道:“还是教主高瞻远瞩,思虑深远。”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感叹道:“属下险些坏了教主的大事,实在罪该万死。”
反观张大山,依旧是一脸懵懂,眉头紧锁,完全不明白其中的门道。
瞧见肖青已然领会,他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在场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大家都清楚了,唯独自己还一头雾水,这岂不是显得自己太过愚笨了?
想到这儿,张大山赶忙上前几步,走到肖青身旁,急切地请教道:“老肖,你快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他双手抓住肖青的胳膊,眼中满是期待。
肖青微微皱起眉头,斟酌了一下用词,缓缓解释道:“以咱们圣教的实力,想要灭掉唐县这七家士绅,确实易如反掌。”
“可若是咱们毫无缘由地就灭了这七家士绅,反而会让唐县的百姓觉得咱们圣教手段残暴,甚至会认为教主是个喜好杀戮的魔头。”
张大山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满意了。
他猛地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大声驳斥道:“胡说!明明是他们先起了谋害教主的心思,咱们才要对他们动手,怎么能说圣教残暴呢?”
他满脸涨得通红,情绪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将这种不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