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密,我比不了。我身份不一般,她似是很怕我,总对我避之不及。”
兰陵:“那你当真忍心叫她被别人纳了?阿兄,和他们相比,你最大的优势就是会疼人,且能给她清河王妃的正妻之位。伯延表哥也能给她又如何?姑母瞪他一眼,他都不敢大声说话的。”
“你能指望镇国公府给她许一门上得了台面的婚事?你是大楚清河王,是有战功在身的天潢贵胄,小小一个国公府焉敢与你作对,你想娶她,便是一句话的事。”
清河王:“我怎能利用强权强取豪夺?”
兰陵恨不得扒开他脑袋,看看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谁叫你行强取豪夺之事了?届时得不到她的心,我也替你不快。”
“不必担心她与你不相熟,我现在与她交好,多的是法子为你们创造时机,且看阿兄你有没有那个又争又抢的胆量了。”
她口若悬河,针针见血,清河王本就醉酒,胆量也较寻常大上三分。听她像个媒人似地天花乱坠一通乱夸,他又仰头饮下一杯,坚定目光:
“好,我且为了霂儿试上一试。”
……
秘书省。
“她当真毫发无损出了魏王府?”
听完褚厌禀报,姬湛放下手中待复原修注的前朝孤本。
褚厌讪讪不已:“郎君,我亲眼所见,甚至是绿珠姑娘将她送回公府。”
姬湛嗤道:“这女人真是狐狸精转世,长安城除了我,还有谁能不被她迷惑……收拾东西,下值,去鼎丰楼。”
褚厌:“郎君不回公主府?”
姬湛睨他一眼:“郑家兄妹在鼎丰楼喝酒听曲儿。”
马球之事他若是善罢甘休,他就不是姬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