橚略微试探性回答道。
马皇后叹了口气，“废太子在新帝继位之后，哪个有好下场？小五，你的心不够狠。”
听到这话，朱橚有些明白了，马皇后支持自己对朱标下狠手？
但朱橚不敢确定，便再试探道，“那削爵黜民，圈禁凤阳？”
“削他的爵，那你让你大嫂怎么办？她是功臣嫡女，让她做庶民？你让我百年之后如何下去跟她父亲常遇春交代？”马皇后又问。
朱橚似乎不敢相信，马皇后这话的意思是支持自己下杀手？
“那……”
“杀！”
马皇后缓缓吐出一字。
朱橚以为是马皇后的试探，便劝道，“母后，虎毒还不食子啊。”
马皇后心情复杂，“帝王的心，比虎还毒！你若要夺嫡，你大哥就必须要死！他死之后，你大嫂腹中孩子继承王位，给他们太平的生活。”
马皇后何尝想见到这个局面呢？
只是不得不做出选择。
老二老三已经和老五站一起了，自己如果不放弃老大这一个儿子，就会同时失去三个儿子！
“这……”朱橚听到这话，明白马皇后并没有在试探自己，而是认真的。
马皇后看向朱橚的眼睛，“娘就一个要求，不要对你大哥的血脉斩尽杀绝，也算是我这个做娘的，对这大儿子的最后一点私心吧，好吗？”
“如果大哥的后人不窥测九鼎，儿臣愿答应母后。”朱橚回答道。
不作死，就放在眼皮子底下养着就是。
但若作死，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好！你和卫国公邓愈之女的事情，娘同意了，但夺嫡一事，你还差一个人帮你。”马皇后见朱橚同意，便继续说道。
朱橚疑惑，“谁？”
“张定边！你大哥身后的常家，常茂武力比他老爹常遇春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要防止他犯浑，若想压制他，只有昔日的张定边可以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