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再看一下,我们旁边的人是不是你们第一次遇见的那样”王一川停在一个距离杨氏不远不近的位置,指着心魇味道最浓烈的地方问道。
岑之榆顺着王一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还凑近确定了一下,这才笃定道:“就是他俩,一个沙皮狗一个大金鱼。”
“沙皮狗给金鱼塞了一个东西,好像是储物戒。”岑之榆不敢运行灵力,不然这神隐符就白贴了,他只得眯着眼睛看,最后确定沙皮狗给对方塞了枚储物戒。
“能偷出来吗”王一川问道。
这么问就是瞧不起他岑之榆了,从小到大就没有他偷不着的东西。
这都用不着捉云手,岑之榆站起来靠近金鱼,手掌一拂,对方腰间的荷包就落到他手里。
只不过,岑之榆捏了捏,里面只有些下品灵石,并没有刚才的储物戒。
奇怪,刚才明明看见这人把东西塞进荷包里了。
岑之榆皱着眉,把对方的袖袋和褡裢都摸了一遍,确实没发现什么储物戒。
他一脸疑惑地走到王一川旁边,告诉他自己的发现。
“杨氏对旁支不怎么好,那些旁支弟子能有个芥子口袋都算争气了,那枚储物戒肯定不是他们的。”王一川抱臂靠在旁边,“那个在旁边吆五喝六的倒像是储物戒的主人。”
杨易捷的嗓门不小,再加上不少核心弟子围绕在他旁边嘘寒问暖,很难让人不注意。
王一川刚想让岑之榆先回到许氏附近待命,脚下就是一阵震动,随后一个巨大的台阶缓缓从地上升起,这些台阶以同心圆的方式堆叠起来,最上面的是一个两人合抱的平台,一尊鼎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在上面。
这次不对劲的感觉比刚才强了不止十倍,王一川笃定刚才他们看见的鼎只不过是面前这玩意的分身之一。
这玩意出现地太过突然,就连崔晏海都没有准备,储物戒中的盒子全都自己飞了出来,落入鼎中。
“这,这怎么回事!”还没交出盒子的陈氏长老眼看着藏在陈梦年储物戒中的物什就这么飞了出去。
杨易捷猛地转头看向胖子,就看见那人毫无血色的脸,和他手上正翻来覆去确认的储物戒,不用言语他就知道杨氏的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