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挺多衙役,接近过尸体的人都是些官兵和他们的同僚,那个县丞在隔壁县尉死的时候去看过。”说回正题,岑之榆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报一股脑说了出来。
倾光也紧跟其后说道:“厨娘说她给仵作送饭,见过衙门内不少有名有姓的官员进出停尸间,但是具体是谁她说不出个大概。”
“我能确定陈家那个主簿不是心魇,那些什么衙役官兵也可以排除,把重点放在衙门内剩下的几位官员上。”王一川并没有在陈应寒身上闻到什么味道,那些衙役们身上的心魇味儿风一吹就散,唯独他们说的那些个官员王一川没跟他们打过照面。
“那之后咱就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官员身上吗”岑之榆感觉有些难办,毕竟州府的衙门不比县城,里面的官员不算少,每个都关注的话,他们也分身乏术。
倾光想起了之前扒人屋顶上偷窥的日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轻功还没开始练,到时候只能祈祷师父手下留情,别把他勒死了。
“那怎么可能,我们先去袁沐霖,我们目前最明朗的线索其实就是和袁沐霖那伙人敌对的神秘组织,那里面估计有不少心魇。”王一川背靠墙壁,两手环在胸前,“那人造出的人造凶兽可不止一只,能驾驭这些西贝货的人必须是同样拥有法则之力的心魇。”
“可是袁沐霖昨天不是还想杀我们”倾光虽然没参与昨天的打斗,但是他也看见至少二十多号人堵在出口。
“岑之榆,你觉得昨天袁沐霖有没有亲自来杀我们”王一川突然问了在旁边咬指甲的岑之榆一个问题。
“嘶——”岑之榆这会脑子里都装的他和衙役门的聊天,突然问起这个,倒是让他沉思了起来。
“这我没法确定,但是我说过的那个黑衣人,看上去像个领头的,我看别人都听他的指挥,但是不是袁沐霖,这我吃不准。”他思来想去,还是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王一川回味着之前的战斗:“那伙人整体实力都在筑基中期,不过里面有个人比他们都强,功法路数也阴狠许多,很多时候,他偷袭的角度都很刁钻。”
“按照陈梦年的描述,说不定那人还真是袁沐霖。”岑之榆听王一川描述,也回过味儿来,感觉这人神神秘秘的,使的武器也那么奇怪,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