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另一人就直接去报官,袁沐霖没办法,只好先隐藏起来。
不过他闲下来之后就开始梳理这些心魇的关系,发现这些人居然算得上有组织有纪律,偶尔会蜂拥出动做事。
他看到那些心魇在拐小孩子,有时候他能救就会救下他们,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孩子们一脸懵懂地被带走。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拷打着当时才二十出头的袁沐霖,他没法救下那些小孩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对方人太多,他一个人实力又不算强,多对一他没法保下孩子。
这也是后来他往自己眼里刺青的原因之一。
“我后来跟踪了一个心魇,他是我能确定的一个小头目,当时一直追出城,在一个村子里,一个穿着官服的人等在里面。”袁沐霖摸了摸眼皮上微微凸起的刺青,“那个官员在给那个贫民打扮的人磕头,求他让自己吃饱。”
心魇长时间不食用人心就会变得形容枯槁,暴躁易怒,而一个官员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寻人心,刚被寄生的话确实会因为种种桎梏而饿得精神错乱。
“那个头目让他安排人进官员所在的县城,并且帮助他们诱拐小孩。”袁沐霖此时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左手还是会青筋暴起,“头目给了官员定金,那村子里的人一夜之间就这么全死了,事后被说成是山火所致。”
“我想救他们,但是那个头目早就发现了我,所以留了后手,我被打断了两只手臂,如果不是跳入河中,不然我也会死在那场山火里。”袁沐霖那时候消沉了很久,一想到他跟天道签了这种契约,以后这种事会数不胜数,前路十分黑暗。
要不是碰见其他散修,他可能真的会因为承受不住如此愧疚而自杀向天道谢罪。
“所以呢你之后就开始联合其他散修,开始挑那些被心魇寄生的官员杀,破坏寒鸦的计划,你们也因此结下深厚的友谊,是吗”王一川突然打断了他。
“额,是的。”虽然简单来说是这样,袁沐霖在此地扎根十年,为了消灭心魇耗费了无数心血,也让寒鸦对此警惕了起来,这也是王一川刚入阡州府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原因,但是也不能把他这十年都经历缩写成这样吧袁沐霖嘴角一抽,“好的,我接下来说重点。”
王一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