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是为了让王一川当个能一击毙命的暗箭。
“高含仁的官位不低,你想好杀了他的后果吗到时候怕是整个阡州府都要被翻个底朝天。”王一川并不在乎这种后果,但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他还是得提醒对方。
袁沐霖被纹上阵法的眼睛闪过一丝流光,他理了理斗篷:“翻出来正好,让大家看看这府郡的地下到底藏了些什么!”
说完后他直接冲了进去,府内护卫立刻上前想挡下,但只要尝试看清袁沐霖的脸的人,很快就会觉得眼球疼痛,脑子发麻,十几个人跟被放倒的年猪似的,一排排地倒下。
王一川把斗笠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脸,既然对方不想让他暴露,他也不能浪费别人的好意。
虽然这里守卫很多,但是袁沐霖这一招堪称极致地阴人,而且这些人实力都不强,有个练气的就可以当头头了,所以看到袁沐霖时候两眼一翻就倒,无一幸免。
虽然大部分都没来得及去禀报,但是外面的骚动还是把高含仁引了过来。
他穿着丝绸袍子,戴着琉璃冠,五十岁的老头愣是比年轻人还要时兴。
“吵吵什么呢没听见我刚才说的需要安静吗”他刚打开门,叫嚷的声音就飘了出来,“老俞,罚所有人一个月的月俸!”
只可惜他口中的老俞躺在地上,这会没空回他。
高含仁叫嚷完才发现不对劲,面前躺了一地人,而罪魁祸首正是站在院子正中央的黑袍人。
“你你你,你是谁”他瞪大眼睛倒退几步,差点踩到自己的衣服。
袁沐霖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不是你吱哇乱叫地要我来杀你怎么我真来了你又不乐意了
本来就是为了装形象才说出去的大话,其他人都没信,只有杀手本人信了。
高含仁欲哭无泪,他赶忙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枚玉佩:“这是上等羊脂玉,能卖一千两,就当我赠予你的吧。”
“谁稀罕你的臭钱,说不定就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我才不收。”袁沐霖是修士,自然是看不上这种俗物的,这点钱也不够他维护地下空间。
“不不不,我娘子有钱,我岳丈也有钱,都是正经生意赚来的!”高含仁一听到这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