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散修更多。
现在还跟着他做事的散修们是真的是因为折服于他的人格魅力吗
不过是因为利益和怕死罢了。
“那袁沐霖要多花点力气了。”岑之榆摊手,“阡州府被你搞得这么乱,他那些手下能有一个听他的都算他祖坟冒青烟了。”
“他不是还把你们找来吗”高择敏轻笑道,“我能看出来,你们和他那些手下不一样,不为利益,只为杀我,是吗”
高择敏至少被心魇寄生四十年,她知道自己的异常,但她欣然接受。
不过她一直靠挖心头血来控制别人,所以那只心魇并没有办法长大到能左右她想法的地步。
虽然不知道心魇到底放大了她的什么执念,但是王一川也能肯定面前人是个天生的亡命徒。
“不过比起其他人,你好像更恨你爹吧”王一川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提起高择敏现在的模样,“你把自己变成了……精卫”
“何以见得”高择敏反问道。
“虽然精卫并非凶兽,不过有说法她是被父亲抛弃,所以才一怒之下跑出去玩,淹死在海中。”岑之榆接过话头,“她的父亲并非有意,当时与外族开战,取舍之下,她父亲还是选择了族人。”
“而且精卫不同普通凶兽,它的特性你没办法完全消除。”王一川继续说道,“你知道就这一会儿你下意识填平了多少水塘吗”
高择敏这才低下头,周围几个院子中的水池里堆满各种东西。
“还是年纪大了,考虑的也不如年轻的时候周全。”高择敏再次起飞,双翼展开,在这一期间,她的身形又长大了许多,“我很中意你们,一起来陪我吧!”
说着她便冲向天空,禁制挡住了她,成百上千道光刃妄图割开她的皮肉,但是就连最外层的羽毛都无法切掉半分。
她就这样和禁制阵法纠缠,很快阵法上就出现不少裂痕。
“不对,虽然高择敏很厉害,但不代表州府的禁制阵法就跟纸糊的一样吧”岑之榆拉着王一川往旁边走了几步,避开被弹飞的光刃。
“她这十几二十年你以为她在吃白饭吗”王一川用骨枪甩开另一边的光刃,“她现在飞太高,我们俩没办法摸到她,如果她真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