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怎么会有这种类似于祭祀的行为那些人头灯罩的工艺也不是这群满脑子打架的异族该有的……
这些蛮族一方面像是老天给它们开了门然后又用窗户狠狠地夹了它们脑袋似的,如果不是巨大的体型和蛮劲儿,它们也不可能成为雪山地顶级掠食者。
但这已经初具雏形的祭祀和恶意满满的人头灯罩又让人怀疑它们是否具备一定的通人性的可能。
“走,下去看看。”王一川掏出小呱,在它的喙上贴了一张神隐符,随后让它变大到极限。
小呱很久没有这么舒坦得变身过了,颈子上闪过层层叠叠的鳞片,只不过夜太黑,岑之榆没注意。
他们乘上小呱,随后让它缓缓盘旋在某一高度。
这足以让岑之榆看清被绑着的人是谁。
那人穿的盔甲很精致,只不过银灰色的甲面上只剩下斑驳的血迹和无数条刮痕,他肩膀上的兽首已经消失不见,肩甲只靠一根麻绳勉强固定在上面。
他腹部被木刺贯穿,胸口处的盔甲早就碎裂,露出已经变形的胸腔。
那人微垂着头,嘴里呛着血沫,如果不是那胸口还在顽强地起伏着,岑之榆都感觉这些怪物在对着一具尸体狂欢。
岑之榆滑到小呱的脚蹼上,还好这里雪山蛮族众多,挡住了不少碍事的狂风,他这才能把自己双手抻直了散成烟雾,随后牢牢的抓住绑着这人的绳子。
他吹了声口哨,在极其嘈杂的环境中,王一川还是捕捉到了这细碎的声音,于是然后小呱卯足了劲升空。
这里的风雪比起深渊暗域隔三差五的罡风,就像倾光和王一川比一样,对小呱来说,这风吹得它很舒适,平日里挤在一块的毛都被吹顺畅了。
呱舒服了,呱也有劲儿飞了,小呱猛扑了几下翅膀,形成的飓风甚至让下面好些个蛮族摔了个趔趄。
而岑之榆也顺利地连人带杆拔起来了。
下面的雪山蛮族在愣了很久之后,这才一个个爆发出惊人的吼叫,如果在这里的是个普通人,能被这此起彼伏的音浪逼死。
小呱头也不回地往远处飞去。
岑之榆把人拉上来,突然换了个位置,那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咳嗽了一下,他勉强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