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成功了!哈哈哈哈”吞山蟒仰天长笑,“被困六十余载,终于给老子出来了!”
吞山蟒高兴地都要变回蛇蛋了。
袁沐霖则在一边收拾着东西。
“要是倾光在就好了,这小子最擅长处理阵法中的细枝末节了。”他看着手中的算纸,上面画着大概的阵眼方向,如果倾光在,袁沐霖能对剩下的十多个阵眼有更准确的把握。
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到最后就是一股脑全毁了。
“倾光还在饮雪城呢,他要在都好了。”岑之榆也跟着感叹道,他刚想问袁沐霖要这些算纸,回去给倾光长长见识,没想到旁边王一川直接提着枪飞了出去。
不远处的树林中,玉曙夜提刀跟王一川对峙。
他刚有些不解地看向这带着斗笠的奇怪修士,下一刻眼神变得狠厉,单手挡住王一川的攻势之后,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白绸软剑,宛若轻丝般的剑身带着凌厉的寒芒,直直冲向对方的喉咙。
王一川并不躲,手上的枪杆往下沉了两寸,这骨枪的枪杆不似木头,可却能弯出残月的弧度。
他只是稍一偏头,那绸缎似的剑身便冲向另一侧。
“呵!”玉曙夜眼中红芒一闪而过,刀身上升腾起鲜红的火焰,顺着枪刀相击的位置,那火焰直接燃烧到骨枪上,进而往王一川双臂蔓延。
按理来说骨枪的阴寒之气足以挡下火势的蔓延,但这次却不太一样,这火焰并没有温度,反而借着枪身上的阴气愈烧愈烈。
王一川旋身后撤,血色的火舌舔舐过他的双手,虽然没在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但两边的护腕却眨眼间没了大半。
“哥!”岑之榆全身雾化,随后袁沐霖甩出几枚卷轴在地上布置了简易阵法,附近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呼啸,在空中猎猎作响。
岑之榆则借助这遮天蔽日的狂风袭向玉曙夜。
软绸一般的剑被风卷着,玉曙夜却借着风力单手舞起了剑,左手的长刀则顺势往王一川的方向砍去。
金铁交击之声频响,可袁沐霖却没法看清里面的情况。
那绸剑突然涨大数十倍,顺着风如扇子般张开,包裹住了狂风的中心,让他无法看到里面。
但袁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