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愈发敬重了。
这番杀鸡儆猴的目的,算是彻底达到了。
云祉看向裴行慎的目光愈发感激。
裴行慎拍了拍她的手,才吩咐一旁的婆子,道:“把她带下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伤,伤好之后,安排到外院做些粗活。”
婆子领命,架起那婢女离开了。
待众人离去,裴行慎和云祉回到屋内。
裴行慎拉着云祉在榻上坐下,说道:“今日戚小婉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她从小被母亲宠坏了,做事没个分寸。日后她若是有什么错事,你尽管照规矩办,不必有什么顾虑。”
云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她比较是夫君你的表妹,我总是多顾念几分。另外,侯府人情复杂,我初来乍到,很多事还摸不着头脑。就怕因一时疏忽,给夫君惹来麻烦。”
裴行慎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不必过于担忧,万事有我。若是有拿不准主意或有人刁难的,尽管找我就是。”
男人宽阔的胸膛温暖而充满力量,云祉靠着他,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了。
她抬起头,看着裴行慎:“嗯,有夫君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她想了想,又提了一句:“夫君,母亲那边是否需要去看一看?”
“我已经差人去看过了,母亲这会儿已经睡下,明日再探视。”
云祉仔细观察他的神色,想知道他对这位继母是什么态度。
只是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很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大的波动,只能以后慢慢观察。
“母亲的心疾可曾让苏大夫看过?”云祉好奇地问道。
裴行慎点了点头:“苏大夫曾经来府里问诊过一次,只是母亲讲规矩,不愿意让苏大夫触诊,苏大夫不愿意悬丝诊脉,只是草草看了一次。这些年来,一直是张太医给母亲调理身体,控制得还不错。”
不愿意让苏大夫触诊?
虽然一直有悬丝诊脉的说法,但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隔着帘子悬丝诊脉容易造成失误,很多大夫都十分不喜,更别说颇有脾气的苏大夫了。
云祉心里生出些疑惑,却没有表露出来,试探地问道:“不知母亲的心疾是缘何而来?”
先天性心疾,还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