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背后人与她结仇啊!”
裴行慎冷冷地甩开她的手。
戚小婉被甩开手也不尴尬,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又继续朝向云祉一顿诉说:“表嫂,我向来与人为善,从来不与人结仇,但是你……你再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听她这个意思,是云祉不修德行,与人结仇,才惹来今日的祸事。
云祉冷笑:“表妹这是什么意思?”
戚小婉看了看裴行慎,又看了看云祉,小心翼翼地说道:“表嫂,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你最近与顾府联系频繁,听说玉华郡主对顾郎君最为看重,怕是对你有所误会了。”
裴行慎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终于破案了。
难怪裴行慎会知道顾府给她送东西,看来少不得戚小婉在背后嚼舌根。
云祉气极反笑:“表妹的意思是,玉华郡主买通了你的贴身奴婢,让张婆子放火并伤害我?”
“表嫂,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戚小婉红着眼睛看向裴行慎,“表哥,春杏最近生病了,一直待在屋子里没出门,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挑拨你我的关系,你可不要被蒙蔽了啊。”
“带春杏上来。”
裴行慎没听她狡辩,直接传唤春杏。
春杏被两个小厮架着带了上来,她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嘴里还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郎君,奴婢……奴婢实在是病得厉害,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请郎君明鉴。”春杏有气无力地说道,还咳嗽了几声,只是那咳嗽声在云祉听来有些刻意。
裴行慎看向张婆子。
张婆子立马点头如捣蒜:“郎君,就是她,就是她昨日找的我。”
“你诬陷我!”春杏有气无力地反驳着。
云祉走上前,在春杏面前站定,提了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春杏,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少夫人,这、这多不雅观啊。”
春杏看了看周围,犹豫着不愿服从,然而裴行慎直接拔出身上的佩剑,她顿时吓得涕泗横流,闭着眼睛伸出了舌头。
云祉心中顿时有了底,开始盘问:“春杏,你说你头晕目眩,那你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