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纹的老脸，表情变来变去，不确定。
他眯着眼睛看向远处冲天的硝烟和火光，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一点点藏不住的害怕。
很明显，【“影先生”】搞出的动静，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只是【“影先生”】没有完全告诉他行动的规模和时间？
一时间，林啸天也犹豫了，暂时停止了逼迫张凡的行动。
城墙上，张凡的脸色非常严肃。
他迅速转过身，快步走向指挥通道。
林婉清紧紧跟在他后面。
“立刻回指挥中心！”
两人回到指挥室。
刺耳的警报声和通讯员焦急的汇报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张凡看着电子地图上不停闪烁和熄灭的光点，听着通讯频道里传来的绝望呼救和惨叫。
他的心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抓住了。
每一个光点熄灭，都表示一个据点没了。
这代表成百上千的人死了或者被抓了！
那里有老人，有小孩，还有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人，也有对我们好、信任我们的人。
现在，他们正在被杀害！
“张凡，我们……”林婉清看着地图，声音有点哑，眼里很难过。
她认识一些据点的负责人，还和他们谈过物资交换的事。
那些人的样子好像还在眼前，可是现在，他们的地方都变成了红色的危险区域。
她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我立刻去安抚大家，免得安全区里面乱起来！”林婉清很快决定了，“同时，我会让李虎他们加强安全区的防守，重新安排物资和人手，准备应对敌人全面的进攻！”
她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安全区内部越不能乱。
她必须站出来，稳住大家的心，强调安全区的防御能力，给大家信心。
虽然她心里也很难受，但是作为安全区的重要管理者，她必须承担责任。
张凡点头，眼睛还是盯着地图。
一个非常难的选择摆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