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顾得不错,只是双眼下的乌青以及眼里的红血丝倒是能够表明出她这些日子的折磨有多痛苦。
姜昭几乎一眼就看到她的身边蔓延着黑气,那黑气张牙舞爪的正在朝着他们挥舞。
随后,是老妇人红着一双眼,狡黠又狰狞地朝他们喊道:“真是些年轻的孩子们,他们模样不错,也留下来给我暖床吧,嘿嘿嘿!”
“昭昭,别怕。”京墨挪动步子便走到姜昭身前,生怕她看到会害怕。
姜昭是不怕的。
她只是感慨云央真是可恶,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这么折磨一个妇人。
凡人的寿命本来就不比修士,她这样用邪祟折磨她,不知道要磋磨多少年的阳寿。
若是她想要,她当时大可以做其他善事以作交易,何故要如此呢?
更何况,这邪祟的所言之语完全是轻佻荒诞,跟街上调戏人的流氓一样。
有损人家的颜面。
好在,两年的筛选,能留下来的必然都是效忠之人,不用担心会传出去。
毕竟大家既然在一处,就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其他人也不会再聘用随便卖主的下人。
“大师兄,无碍的,我不怕。”姜昭轻轻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只是我觉得她太可怜,她其实不用遭受这些病痛的,多善良的一个人,却成了这般。”
“嗯,我们能出手给她驱散干净的。”
向员外则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臂:“娘,你到底要怎么样呀?不如就让他们给你看看,行吗?”
他虽然是抓着,但也不想用太大的力气,生怕把她给弄疼了。
母亲年过花甲,本来这两年就过得不好,总不至于再给弄伤了。
“儿啊,娘没病,娘好好的,他们都是骗子,来骗你们的银子的。”
姜昭挑挑眉,心想这邪祟还挺有意思,这样幽默诙谐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哎呀,娘!”向员外知道自己无论说多少都没用,还是小跑着到姜昭等人面前,面上有些担忧道,“各位道长可有什么看法?”
“嗯,劳烦向员外先遣散众等无关人等吧,若是想留下至亲亦是可以的。”
京墨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