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得了这话,以为皇上向着自己,哭得更起劲了。
一边哭一边指着白婉清和皇后,“皇上,这白采女自愿服侍您,怎么到了皇后嘴里,就成了臣妾威逼的?”
“臣妾对皇上一片真心,怎么会做这种事!”
白婉清跪在一旁,身子微微颤抖,怯生生的开口:“皇上,嫔妾不敢撒谎,嫔妾确实是被淑妃娘娘逼迫。”
“若嫔妾不听从,家人性命难保,皇上您不是也……”
“住口!”
宋临琰心里清楚,白婉清所言是真,可一想到淑妃背后……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厌恶。
他故作板起脸对白婉清说道:“白采女,无凭无据,不可胡乱攀咬,淑妃乃是朕的宠妃,怎会做出此等事?”
白婉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低下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皇上圣明,嫔妾不敢。”
白婉清聪明就聪明在懂得见好就收,绝不会叫宋临琰为难。
宋临琰转头看向皇后,语气略带责备:“皇后,你身为六宫之主,行事也该稳重些,不可轻信谣言,随意责罚妃嫔。”
“臣妾谨遵皇上教诲,只是臣妾担忧皇上龙体,臣妾身为皇后,实在不能坐视不理。”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白采女你先回偏殿养伤,淑妃你也别太伤心了。”
“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再提,免得伤了后宫和气。”
待众人散去,淑妃还想将宋临琰留下,可宋临琰却推脱公务繁忙。
回到乾清宫后,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淑妃的母家手握重兵,在朝堂上势力庞大,自己暂时还不能轻易动她。
可淑妃如此肆无忌惮,若不加以约束,日后必定会生出更多事端。
正想着,何煜走了进来,“皇上,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承露宫的香里确实有异,只是暂时还未查出。”
“这个淑妃,果然胆大包天!若非溪儿,朕恐怕要被蒙在鼓里。”
“那白采女也不是省油的灯!”
今日辰时,红豆将油纸包的香料送到何煜那,声称是昨夜小顺子守夜,瞧见淑妃的宫女在御花园埋东西。
小顺子起疑,便挖了出来,递交给棠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