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绾神色幽怨地轻瞥了一眼侯爷,嗫嚅了一句道:
“不必了,若是将此事宣扬出去,到时候妾身又要遭人诟病编排,说妾身一大把年纪了,没个正形,还不知死活的痴缠着侯爷不撒手。”
“妾身可不想因为此等小事惹人笑柄,一点小伤而已,回头让底下的丫鬟帮妾身涂抹一下药膏,过个几日便可以痊愈了。”
“侯爷不用担心,还是早点去上早朝吧,免得误了时辰。”
傅璟怀点了点头,旋即,从床榻上起来。
由着底下的丫鬟从旁给他更衣盥洗一番。
临走的时候,又太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道:
“记得涂抹药膏,还有今儿就不必给夫人晨昏定寝了,好好的养着。”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旁边的丫鬟碧瑶赶紧地从里间取了药膏,一边轻轻地给主子涂抹,一边微微拧眉道:
“怎么又闪着腰了,侯爷也真是的,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胡闹起来没个克制,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您这般柔弱的身子骨哪受得了他的瞎折腾啊,没想到侯爷都一大把年纪了,在闺房之事上还如此的精力充沛,以后主子侍寝可得悠着点,要懂得避重就轻一些才是。”
昨儿夜里,屋子内闹的动静就没消停过,连续叫了三次水。
若不是后半夜主子闪着腰了,估摸,侯爷还会不知克制地继续胡闹下去。
听得屋外守夜的丫鬟们面红耳赤,以前年轻的时候,侯爷便缠着主子,日夜跟她温存厮混在一起。
后来侯府一茬接着一茬的进了新人,侯爷这才收敛了一些。
但是这些年来,还是数主子侍寝的次数是最多的,侯爷偶尔才会去时姨娘和夏姨娘那里。
云绾神色阴郁,微微嘟哝了一句道:
“闹了这么一出,看来我又要沦为侯府的笑料了。”
丫鬟碧瑶努了努小嘴,揶揄了一句道:
“她们这是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嫉妒羡慕主子得宠呢,您瞧着,侯爷因为心里愧疚,等会肯定会命底下的人送赏赐过来。”
云绾和丫鬟碧瑶说了大约片刻的闲话。
门外,便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