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乃是世家之首,连续四代人都有三公级别的人物掌权。
说不上权倾朝野,但也能倾半个朝野。
朝野上下一多半的官员,都是由袁家直接或间接举荐才走上仕途的。
作为抵抗皇权的代表,袁隗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对于这位仅率一千骑便能剿灭二十万匈奴的统兵奇才,宁可毁了他,也不能让他加入皇上的阵营。
“袁爱卿,你有何异议?”
刘宏语气平淡,但谁都能看出其眼中毫不掩藏的怒火。
袁隗眼神平静,与刘宏对视道:
“陛下,白宙身份存疑,老臣怀疑白宙是乌桓的奸细,若是冒然担任羽林军中郎将,恐会威胁皇上的安危。”
袁隗一字一句皆是打着为皇上安危着想的名义,让皇上无法直接忽视他的言语。
刘宏疑惑道:
“袁爱卿可有依据,莫要诬陷了好人,令功臣寒心。”
袁隗自信回道:
“据老臣所知,白宙与乌桓有血海深仇,然而他未攻击乌桓,却转身去打了匈奴,令人十分费解,望陛下为老臣解惑。”
刘宏闻言皱紧眉头,他只顾得弄清白宙的身世和功绩,未想其他,如今被袁隗乍一问询,亦陷入深思。
思考未果,刘宏望向白宙,开口说道:
“白宙,你来为袁爱卿解惑吧!”
白宙躬身称是,解释道:
“陛下,草民确与乌桓有血海深仇,拜师学艺期间,曾数次下山暗杀乌桓骑兵,暗杀人数多达一千余人。”
“随着深入了解,草民知道乌桓势大,不可力敌,遂去并州草原拿匈奴练手,待实力强大后,再去找乌桓的麻烦。”
袁隗出言喝斥道:
“说辞而已!这无法洗清你不是乌桓奸细的嫌疑,除非……”
刘宏眼中怒火中烧,但还是忍下令,耐心问道:
“除非什么,太尉但说无妨。”
袁隗通过称呼的变化便知皇上的耐心快消耗殆尽了,直接说道:
“除非白宙能率他的义军剿灭乌桓,老臣方能相信白宙他不是乌桓奸细。”
闻言,刘宏气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