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见白宙起身,止住脚步,伸出颤抖的玉手指着旁边的两个坟堆,小心问道:“我…我父亲?”
“对!”白宙面无表情的点头。
“为什么?”张宁声音有些哽咽,难以置信地问道。
白宙有些心虚:“我没办法!”
谁料张宁突然情绪爆发,朝着白宙嘶吼道:“胡说!你大可以放我们离去,只是你不愿意。
你想要用我父亲的性命去换取高官厚禄,我父亲那么好的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白宙无言以对,毕竟,张宁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下一刻,张宁扯开道袍,从碧色肚兜中取出一个食指粗、半尺长的铁器(东汉一尺约为23厘米)。
按下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弹出一把利刃。
张宁手持利刃向白宙冲来。
白宙有些疑惑,刚才两人有过接触,张宁不会不知道白宙的武力。
那她为何还要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下一刻,白宙从张宁决绝的眼神中找出答案。
她在求死!
或许是为了赎罪,白宙并没有躲。
在利刃刺进的前一刻,白宙硬生生凭借内力将脏器移位,躲开要害,只是刺伤了皮肉。
张宁也因为速度太快,一把扑进了白宙怀里。
白宙一手搂住张宁柳腰,一手抓住其握着利刃的右手,生怕她再刺一刀。
毕竟,他现在全身的内力都在抑制伤口流血,没有多余的内力再去控制脏器移位。
被控制住的张宁想要挣脱,却无可奈何。
气急败坏的她一口咬向白宙的胸膛。
“嘶!”
白宙深吸一口气,同样没有反抗。
即便隔着里衣,在张宁不顾一切、用尽全力的撕咬下,亦是鲜血淋漓,浸透了衣衫。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怪异的姿势,直到半盏茶后。
张宁的小嘴有些酸痛,逐渐松开了血口。
白宙趁此机会,一把将张宁推开一丈远。
白宙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冷脸道:
“你刺我一刀,咬我一口,就当还你父亲和三叔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