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柳灵荷，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感。
往日里，她只为金钱拼搏，从未有人如此全心全意地保护她。
童旺兰还想再动手，钱珠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拥有成人灵魂的人。
她迅速起身，朝着童旺兰冲去。小小的身躯撞在对方腿上，虽然力道不大，但出其不意。
童旺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恼羞成怒，抬脚就要踢。
钱钱珠玲灵活地一个翻滚，躲开了这一脚。她迅速爬起，再次扑向童旺兰。这次她瞄准了对方的胳膊，张口就咬。
"啊！你这个小畜生！"童旺兰疼得直跳脚，手中的锅铲也掉在地上。
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几个邻居闻声赶来。
"这是怎么了？"
"童旺兰又在欺负灵荷家闺女！"
钱珠玲趁机松开口，跑回母亲身边。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柳灵荷，"娘，你没事吧？"
柳灵荷摇摇头，紧紧抱住女儿。"都是为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钱珠玲心中一酸，"娘最好了，是珠玲不懂事。"
这番话让柳灵荷泪如雨下，她从未听过女儿说这么懂事的话。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童旺兰的行为。童旺兰脸色铁青，悻悻地回了家。
钱珠玲拉着母亲的手，"娘，咱们回家吧。"
钱珠玲蹬蹬跑进屋，爬上炕沿。她坐在小窗台前，目光穿过巴掌大的天空，思绪飘远。
胡同里传来阵阵自行车铃声，纺织厂下班了。八十年代初的傍晚，喧闹渐起。粗犷的笑声和玩笑穿透薄墙，仿佛要在天际开个洞。
柳灵荷手忙脚乱地给钱珠玲换衣服。宝蓝色灯芯绒娃娃衣，镶着白花边的假领，土气的颜色却被钱珠玲的粉嫩衬得生动起来。
"钱珠玲，别动，让娘给你穿好。"柳灵荷轻声哄道。
钱珠玲乖巧地任由母亲摆弄。
钱忠汉踩着夕阳余晖回家。他那张英俊的脸庞被工厂的烟尘和焊花掩盖，却掩不住眼中的温柔。
"钱珠玲，爹回来了。"钱忠汉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小女儿。
钱珠玲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