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梁小晨撒娇道，使劲拽着梁老师的手。柳灵荷正要开口说没货，却在看清来人后怔住了。梁老师也愣在原地，目光在钱珠玲三人身上扫过，随即拉着梁小晨快步离开。
钱珠玲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又摇了摇头，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工作上。
小五帮忙一会儿就跑回家了，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盆子又跑了回来。"吃饭啦！"他将盆子往凳子上一放，众人忙围了上来。
柳灵荷拿起一个饼子，左看右看，满脸疑惑："这是什么？"
钱珠玲惊讶地张大了嘴，半晌没回过神来。这哪里是普通的饼子，分明是改良版的"千层饼"啊。小五将饼子剖开，里面夹着酸笋、腐竹和嫩菜叶，还撒了些剁碎的香菇酱。
珠玲咬了一口，满口香气。她看向小五的眼神中满是赞叹。
这时，钱珠梁骑着自行车送来一罐汽水。柳灵荷大方地给每人都倒了一杯。
连钱忠汉都按捺不住，跑来凑热闹，混了半个饼子和一瓶汽水。"行啊，图个乐呵就行。"钱忠汉感慨道。
柳灵荷拉他到一边，悄悄给他看中午的收入。钱忠汉看着那一叠钞票，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么多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声音中既有惊喜又有担忧。
柳灵荷笑道："可不是，我也没想到，这些孩子真有钱。"她的笑容中带着些许得意。
刘婶子算了算账，除去成本，这一中午竟然净赚了五元。她连忙表态："灵荷，咱们得说清楚，我就是帮个小忙，你给我开工资就行，可不能跟你分账。"
柳灵荷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能这样？咱们不是说好合伙的吗？"
钱珠梁见状，连忙打圆场："娘，您和刘婶有事回家商量，别在这儿吵。看看还需要进什么货，我有空给你们补上。"
"用不着你操心，我自己去就行。"柳灵荷瞪了儿子一眼，"你们几个赶紧去上学，别耽误功课。"
钱珠玲见柳灵荷已经上手，便和小五、小四一起回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