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干枯毛躁,发质很差,不如剪掉重新留。
想到就做,用旧衣服做的洗脚布擦干脚,柳芸把水倒掉,盆放在屋檐下。起身进了偏屋,从自己之前买的那堆杂物里翻出来一把剪刀。
"咔嚓"几下,没有丝毫犹豫,把一头快到小腿长的干枯头发全部剪了下来,留下的长度,只到肩膀下去一点。剪掉的长发扔进灶台,一把火烧掉!
火焰轰一下燃起,父子五人吓得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柳芸的中长发,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柳芸疑惑问:"你们不想剪吗?"
父子五人一脸惊恐,你看我们像是想吗?
柳芸耸耸肩,"随你们。"反正她现在舒服了。
时间不早,一天的体力劳动下来,柳芸铁打的也累了。她冲大朗兄妹四个微微一笑,"晚安。"转身回屋,眼睛一闭,沉沉睡去。
韩宇马上重新烧了一锅热水,把自己的头发洗得干干净净。好似这样,柳芸就不会因为嫌弃他头发脏乱而对他下手了。
大夫那拿来的药还有两副,韩宇洗好头,借着灶里的余火一边烤头发,一边凭手感往脸上抹药。
大郎哄睡了弟妹,轻手轻脚从偏屋出来,蹲在韩宇面前,好奇的问:"爹,他们为什么只打你脸?"
韩宇迟疑了一下,并不想讲。"此事说来话长,下次再说。"
大郎只能应了一声,帮他把药草抹匀,让韩宇今天备受打击的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父子两洗干净手,各自回屋睡去。想起明早还要起来给柳芸做早饭,韩宇翻来覆去,横竖都睡不着。他怕自己起不来,又怕自己真起得来,从此以后,沦为家庭煮夫,没有一点地位。
可要是离开,他又不知道能去哪儿,而且现在家里顿顿有白米饭和肉吃,这样的生活他确实有点舍不得。
韩宇这人,道德标准就是没有道德,果断选择把自己从道德基准线上放下来。他暗自思忖:如果顿顿都有这水平,那他稍微委屈点在家做饭,也不是不行。反正总比种地下田强!
拉了拉被子,闭眼就睡。只是从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他,在求生欲的驱使下,鸡鸣五声就醒了。
柳芸那恶妇说早上要吃软一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