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被牵连上了刑部,说起来当初她在利州,太子也在利州,现在她又碰巧和太子一起出现在骊山。
现在看来,她不一定是误涉。
有意思了,难道她同太子有勾结,“去联系城阳候,就说我要见他。”
城阳候夫人宁萱是宁家二房的嫡女,说起来算宁五姑娘的嫡亲姐姐,他要把这个宁五姑娘约出来探探深浅。
清晨,宁兰才起床洗漱,刘婆子就慌慌张张跑过来,“五姑娘,府中的四姑娘来看你了。”
四姑娘是谁,怎么会来看她?
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来的船上听那仆妇说过,她是有个同父异母的四姐姐,唤做宁萱,已经嫁人了,是个侯府娘子。
宁萱母亲是宁二爷的妻室,生了很早就病死了。某种意义,和原身一样的可怜人,或许吃穿会好上一点。
说话间一个妇人装扮的年轻女子,并着两个丫鬟走进来她的院子,瞧着二十四五的样子,已经有了身孕,微微挺着肚子。
见到宁兰面上带笑,“五妹妹果然漂亮,我是你四姐姐,今日路过这里,听闻你暂住这里,过来瞧瞧你。”
说着半垂眼眸,“不过想来以父亲薄情的脾性,你住在这想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宁兰虽然颇为赞同她对那个便宜爹的评价,不过还是谨慎的笑笑,并没回话。
宁萱倒是不以为杵,从丫鬟手上接过来一个梳妆的匣子打开递了过来。
里面有一套红宝石的头面,还有其他钗环首饰,满满的一大盒子。
“五妹妹认祖归宗,我身为姐姐,本想早点来看你,只是我大着肚子不好乱跑,也就耽搁下来了,这个头面是母亲留下的,现在给你做见面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兰警惕值拉满,不敢接她东西,只是客气回道,“四姐姐客气了,这太贵重了,我不好让你破费。”
她在这这些日子,根本没人来看她。好像被宁家人忘记她这个人,不懂所谓四姐姐现在来找她什么意思。
宁萱见她对自己冷漠疏离,也不在意,让婢女搬了凳子随意的坐在她对面,指着悬挂在门口的牌匾笑道,
&34;五妹妹,你可知道这‘悬红’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