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清听到她心跳的很快,动静几乎到了吵人的地步,“宁五,你方才在做什么?孤怎么听见重物落地声音。”
他习武听力极好,入棠院门的时候虽然距离远,但是他不会听错,确实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宁兰心下一跳,垂眸看着身前的锦被,“方才我口渴想起床喝水,不小心蹭掉了架子上的石头,不过我又摆上去了,没有摔坏,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认真的指了指了摆在多宝阁那块太湖石。
上床前她就四处检查过一遍,那块石头已经被她放回原位,金子也被她藏了起来,妆台上的珠宝首饰也收拾好了,应该没有问题。
季宴清并没有看那破石头,反倒是靠近她,用手顺着脸颊一路下滑到胸口,停在那,感受手下那跳的异常快的胸腔,靠近她耳朵,好笑的问道,
“宁五,那不过是一块破石头,摔了就摔了,你在紧张些什么?心跳的这般快?”
他贴着耳朵说话,声音很是低沉,呼吸打在脖颈上她耳朵发痒,宁兰往边上躲了躲。
她拿不准这话是试探,还是他发现不对,随口胡诌道,“婢女说你这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我弄坏了怕是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季宴清觉得她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她好端端的同一块破石头比什么,竟还觉得自己比不过,
“你是这院子的主人,你开心都砸了也成,何必在乎一块石头。”
她又不是有病,砸屋子做什么?
他顺势躺下,吓的宁兰一激灵,毕竟她现在月事已经走了,宁兰慌忙跳下床,离他远了些坐下在椅窗下罗汉榻上。
“季宴清我们谈谈吧,就好好说说话。”
看他饶有兴趣起身来,宁兰才接着道,“能别碰我吗?不如我们就像在利州那样,给你当丫鬟伺候你怎么样。”
这话,季宴清不置可否,还是耐心解释,
“宫中宫女太监四五万人,个个都是精心挑选,经过司教数年教养,皆是规矩教养极好,走路无声,随便一个人端着茶盏两个时辰胳膊纹丝不动,你行吗?”
“还是说你有什么孤不知道的优点能比得上她们会当奴才?”
季宴清觉得这宁五简直不知所谓,放着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