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在船上,在那个旖,旎的梦中,宁五就是这样回头看他。
她的眼睛很漂亮,不是很大,也不妩媚,而是看人是很有情绪,像是有话同你说的样子,让人看了总是不自觉在看上一眼。
生气的时候会微微挑着眼尾,那颗在眼窝的小小红痣就会被带动,从眼角露出来。
当然这是白日的时候,晚上,比如现在,受了点欺负,这时候她眼眸含泪,雾气蒙蒙的样子,回头望他
他眼神瞬间变暗,这样子的宁五,没男人能抵挡住,他也不行。
宁兰只觉得脑子有些不清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变成躺在床上,迷蒙间看到他半仰着头,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到眼中,涩的她忍不住流泪。
汗水混着眼泪,一起打湿枕头。
忘记哪看到说眼泪成分同汗水是一样的,现在想来是不一样的,他的汗水是掠夺,是侵犯,泪水是屈辱和不堪。
看她尚且清醒,季宴清低头同她对视,“宁宁,你说坏人应该得到惩罚,在你眼中孤是坏人吗?”
这次宁兰没有逃避,直视着他,“是,季宴清,我会恨你的。”
明明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眼神中却透露着倔犟不甘,嘴上还说着要恨他,美丽又倔强的东西,总是让人充满征服欲。
汗水沁着发丝贴在额头上,他细心的拨开,盯着她的眼睛,同她对视,“那好,孤等着你来惩罚,来恨,现在你要好生先受着。”
累极了的人终是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
她肩膀的也被他咬了个牙印,不过很轻,像是报复她刚刚的行为,“宁宁,唤我衡郎。”
宁兰不肯让他如意,他就诸多方法拿捏她,终于让他如了愿,凄凄哀哀唤了声,“衡郎”
直到月上中天,屋中动静方歇。季宴清餍足的带着昏睡过去的人去沐浴,一点点替她清洗干净才把人带回榻上安睡。
天亮时分,季宴清早早就睁开眼,这一觉罕见睡的极沉,侧头看到她还在睡着,伸手捏住她的手在手里把玩。
她的手很是小巧,怪不得上次让,她会握不住。
他一动作带着她身上被子滑落一些,白嫩的肩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吻痕咬痕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