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从摇椅上坐起身,四下无人,端着碗就向着墙根狠狠扔去。
她才不喝这种东西,扔完就躺回去,拿着帕子盖在脸上遮挡防止晒黑。
躺下才发现不对,好似没有东西落地的声音。疑惑坐起来掀开脸上的帕子,就看到沉音端着那药碗站在隔壁。
宁兰吓了一跳,“你、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沉音实诚指了指房顶,“从那。”
“不是,我是说谁让你来这的?”
沉音一脸理所应当,“我一直都在啊。”说着又把药碗递了过来,示意她喝。
宁兰
她一肚子怨气从椅子上站起身,“那天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祭祀那天殿下说要她教宁娘子演的像一点,她思来想去装晕终究不如真晕的好,索性就直接把人打晕了,实话实说道,“真打晕更真实。”
宁兰气坏了,站起身,学着她的动作,在她后颈重重打了一下,问道,“你疼不疼?”
沉音疑惑看向她,虽然不懂宁娘子为什么要打自己,还是诚实回答,“不疼。”毕竟宁娘子力气不大,实在是没感觉。
宁兰
“行吧,你不疼我疼,你以后不准打我。”
沉音应了,又把药碗递了过来,示意她喝。宁兰一把接过,仰头喝下,把碗还给她,恨恨的回到屋内。
是她想简单了,以为她没看到人就没跟过来,原来人在暗处呢。
宁大夫人倒是没骗她,没过几日嫂嫂便差人来找她,说丈夫今日太学休沐,她兄长回来了,她腾出手要去出门带她一起去。
能出门宁兰当然不会错过,当即收拾好跟着出去。
嫂嫂要去布庄查看账册,这些东西宁兰知道自己不方便看,主动道,“嫂嫂自己忙,我就去附近转转。”
街上行人如织,达官贵人乘着宽大马车在街道粼粼而过, 平民身着朴素肩挑货物手牵幼童,忙忙碌碌。
能自己不受约束的逛街,宁兰倒是开心的很。
走了几步在一个卖木雕的小摊位停下。木雕的小猫憨态可掬,她看了喜欢的不行,卖家一个只要五文。
这种精美的纯手工工艺品放现在不得挂个独立设计师收个